寿嘉勋扭头:“夺笋呐你。”
萧知衡这边亲友团,是一幅标准的四世同堂和美画卷。他双亲具已八九十岁,大哥比寿嘉勋老爸还大十来岁,几个小侄孙可可爱爱站在众亲长前方,颇显兴旺喜人。
寿嘉勋往那边扫一眼,没看见萧煜;侧首小声询问萧知衡:“你儿子没来?”
萧知衡往前方led巨幕呶嘴:“来了,那个就是他做的。”
“哦,呵呵。”寿嘉勋总算踏实下来,心道儿子果然还得老子来治。
跟「恋爱脑」的孽缘封刀挂剑就此终结,他也总算可以放下这块心病。
这时前方司仪拿起话筒开始致贺辞,欢迎新人入场,结果刚说了句“大家好”就戛然而止。
司仪表情困惑,立即低头检查扩音器,随后疾步如飞走向巨幕侧方的声光总控室。
与此同时有另一把声音从扩音器里张扬出来,萧煜说:“爸,对不起,有件事我一直在隐忍,今天不得不对你说出真相。”
萧知衡有一瞬间茫然,但很快察觉不妥,松开拉着寿嘉勋的手,快步朝中控房跑去。
声光控制室里铺装了专业的隔音材料,外面门板拍得山响,房内传出的语音依旧清晰,全无半点杂音。
led屏幕上的蜜月照片已经换成一家夜店的监控画面,动像被降帧播放,一格一定,让宾客能够轻易分辨出画面中的两个人是萧煜与寿嘉勋,两人有说有笑,拉拉扯扯走进一间私密单间。
萧煜说:“爸,我阻止你和寿嘉勋结婚,不是因为他是我高中同学,也不是因为他曾经坐台陪酒卖身,而是因为我曾经是他的客人。
自从知道你们要结婚以来,我很痛苦。我没办接受一个被我花几百块钱玩弄过的oga,来做我的继父,我觉得很恶心,非常恶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