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知衡长吁短叹感慨:“咱俩好像难兄难弟。”
寿嘉勋立即举杯:“哥你不容易,我敬你一杯。我还以为像你这么优秀的人,感情上肯定春风得意。”
“你也不容易。”萧知衡陪他干杯:“我原先也以为你会被人捧在手心里珍惜。”
寿嘉勋帮他订正:“是捧在手心里算计。”
他俩把满肚子苦水换成两斤多烧酒,然后互相搀扶着摇摇晃晃离开居酒屋。
萧知衡在电梯里又想起“正事”,再次追问寿嘉勋:“你是不是一定要把腺体摘除?”
寿嘉勋反问:“是不是我摘除腺体你就跟我离婚?”
萧知衡摇头,目光稍显涣散,但语气很认真:“我们商量……再商量一下。”
寿嘉勋自顾自嘀咕:“离婚我也摘。”
萧知衡再次坚定摇头:“你如果非要摘,我就告诉你叔,你叔肯定不同意。”
寿嘉勋耷拉脑袋嗤笑:“我叔清醒得很,他说男性oga,首先是个男性。
就算能生孩子……咱该硬气的时候,也得硬气。”
萧知衡眉头紧锁,把寿喜勋拽自己跟前,推他肩膀转了个身,伸手把他颈后性腺阻隔贴摘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