寿嘉勋胸膛起伏,小副度摇头:“通宵不行……少来两下吧。”
他寻思医嘱归医嘱,之前做过也没事,说明这件事没那么严谨,了不起明天多吃两粒保胎药。
梁波觑眼哂笑,按住寿嘉勋颈后腺体揉捏:“我想咬你。”
“咬。”寿总熏熏然点头:“咬出记号给你情敌显摆去。”
梁波意外到陡然瞪大双眼:“真给我?”
寿嘉勋搂住他脖颈深深吸气,五迷三道的模样竟然有点发热的趋势。
原则上只有被标记过的oga才会被标记他的alpha催发热潮。
而寿总这种情况,大抵要归咎于他肚子里那个小小梁;以及他冤家萧煜下午在展馆给他做了将近半小时“颈椎按摩”。
梁波满眼欣喜低声调笑:“老婆你今天好敏……感……?”
他话没说完就猝不及防发觉他老波今晚不只敏感,还很“湿”。
湿得通透、滑的离谱,好像和人做过一样……
可又没有完全一样,因为寿总那里依然很紧,并没有被撑开过的迹象。
梁波摸不着头脑,他怕寿嘉勋反悔,所以尽管内心困惑迭起,依旧埋首俯身做自己该做的事情,把oga侍弄的神魂颠倒心醉神迷,然后帮他翻了个身……
寿嘉勋面孔朝下趴在枕头上,这是被咬“标记”的标准姿势。
梁波双唇在他后颈梭巡亲吻,找到那个最甜蜜醉人的位置,小心翼翼衔在齿间。
寿嘉勋呼吸逐渐急促,脖子后头的压迫感,和身后的爽烈快意像两股对冲的飓风,卷住他的身体震荡升腾。
oga发热时没有理智可言,事后能想起来的东西也比较有限。
寿嘉勋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双眼肿得好像扣两只裂缝的鸡蛋在脸上,脖子疼到支撑不起脑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