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哪那么容易?你爸只是身体不好稳定挨穷,我爸玩对冲基金的……”
寿嘉勋提起糟心事,下意识摸裤兜,想掏根香烟给自己顺气,结果当然摸个空;最后只能空手摸摸嘴巴:“你上网随便查查也知道哪个更要命了。”
殷同学契而不舍要将夜店工牌还给寿嘉勋,不惜再次道歉:“昨晚是我误会你,我不对,以后我注意,大家各干各的,我不会再找你麻烦。
你别赌气了。
你说得对,我家虽然穷,但穷得很稳定,我从不担心他们一言不和就卖房子离家出走。
而你现在是离开学校连住的地方都没有,再没有收入,你吃饭怎么解决?”
今早刚刚读取过殷溪记忆与心声的寿总,意味深长审视对方关切面孔,越发感觉好笑。
“殷溪,你还小,昨天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。
另外,‘坐台’从来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,如果能,「黄」就不会排在「赌」和「毒」的前面了对吧?”
殷溪顿时寒下脸色,把寿嘉勋夜店工牌攥回手心:“未尝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。况且我花自己时间精力赚辛苦钱,没伤害过别人。”
寿嘉扁嘴哼笑:“这世上真要帮人,只听过劝人向善的,没听说劝人卖身的。”
“谁让你去‘卖身’了?!”殷同学讶然低斥:“寿嘉勋你有病吧?我一早就跟你说清楚了,去「辉夜」只是卖酒,你自己要卖身还是卖肾,关我什么事?”
“你介绍我进「辉夜」,是因为有个姓董的老色痞一直纠缠你,你需要找个和你年纪身材差不多的傻o给你挡枪。”
寿总鄙夷轻笑:“年纪不大,心眼倒是不少。”
殷溪拧起眉头则矢口否认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