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雨文手还扶在初芷的后背上，见初芷咳嗽的眼泪都顺着脸颊流下来了，又伸出另一只手用指腹把初芷眼角的泪水擦去。

他又去屋里给初芷倒了一杯水，初芷捧着水杯仰头喝完了一杯水。

“好点了吗？”

初芷点点头，看向落雨文：“谢谢你。”

落雨文看着初芷发红的眼眶，像是有一根针扎在他的心尖上，酥酥麻麻的，落雨文轻笑一声：“你的眼睛好红。”

初芷一顿，反应过来落雨文说了什么，低头不去看落雨文了。

落雨文忽的就伸手杵在初芷的下巴上，把初芷的脸抬起来跟自己对视着，他轻轻抚摸着初芷的眼角，很轻很轻，轻到初芷以为有一根羽毛在自己的眼角滑动。

落雨文弯腰凑近初芷，和初芷平视着，看着初芷的眼睛，轻声说着：“你的眼睛很漂亮，哭起来也红红的还带着亮晶晶的，也很好看，但是我相信，你笑起来时的眼睛一定是最漂亮的。”

初芷一愣，顿了几秒之后，轻声说着：“是吗？谢、谢谢。”

落雨文点了点初芷的脸颊：“那你笑一个我看看。”

初芷闻言，对落雨文露出了一个笑容，嘴角向上扬着，眼睛弯弯的，脸上还泛着红晕。

落雨文喉结微微滚动，歪了歪头：“是很漂亮，我说的不止眼睛。”

初芷张张嘴，刚想要说些什么，但是还没有发出声音，就听见落雨文说：“初芷。”

初芷下意识回答：“嗯？”

“我可以亲一下你的眼睛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