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肯率先服软,谁也不肯放手。
两人吻到舌根发麻,最终段闲屏一声闷哼,咽下了涌上喉头的一口血,裙萝似乎感受到有一股什么冰凉的气息一路从喉咙钻进了腹腔里,他便急忙把人给松开了,却是毫不怜惜的将人一把给摔了出去,段闲屏一个趔趄没站稳,摇晃了两下摔在地上。
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,笑得猖狂。
裙萝低头看着他,一手捂着自己灵虚,眼神里藏不住的愤怒:
“你他娘的做了什么?!”
段闲屏微微抬了眸子看他一眼,轻笑了两声,一手撑着大腿站了起来,扶在一旁槐树上,淡淡道:
“不做什么,这是我欠你的,已经还清了,你别再跟着我,当心我杀了你。”
他说罢便转身离去,却突觉一手环住了自己腰肢,将他往后一拉,接着就倒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里面。
“你不准走!”裙萝怒喝一声,他感受到了体内那股冰凉而又温柔的灵流,那是段闲屏的内丹,正在极速的修复着他身体的创伤。
“我好不容易才获得自由之身,你也不用再被那个什么该死的禁咒给控制,你要和我在一起,我们远走高飞好吗,我带你走,我们一起走,”裙萝一手抚上他腰,低下头贴近了他耳边,一口一口的吐着热气,又去咬他耳朵。
“仙君,我等了你一千年,你不能不要我。”
“……”
段闲屏沉默半晌,而后轻轻把人放在他腰上的手给拉了下去,转过身神色淡漠的看着他,语气里略微带了些无奈:
“我们只能走到这儿了,裙萝,你要认清楚,我们没有可能的,一千年前是,现在是,一千年后也是,你不能这样,”他抚上裙萝的半边脸颊,眸色里带了些忧伤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