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野:?
温酒江捏了捏时野的脸蛋,道:“他把你藏起来那段时间,是不是把你干个了个透彻?”
时野:??
温酒江很快松开时野的脸,转了一下,又坐了回去,然后重新点了根烟。
时野被逼跟着吸了不少二手烟。
别人唱歌都紧张嗓子,这人却像个烟鬼一样抽个不停。
温酒江吐出一口烟圈,目光又落在桌面上的饭盒上,道:“你还挺有能耐,不止许池渊为你发疯,连霍宴州那样的人物,也在为你沉沦。”
他稍稍抬起脸,下视的角度,睨视着时野,道:“还是你这身体有什么特别之处?”
温酒江说话慢条斯理,但在时野听来,他有种发疯的前兆。
没办法。
时野疯子遇见多了,都能提前预测了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时野不想听他废话,只想知道这狗东西突然把他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,到底为了什么?
他不问还好。
问完,温酒江好像被触发了关键词的怪物一样,眼神一下子变得阴狠毒辣,死死盯着时野看的时候,时野感觉从他睁圆的瞳孔里,看出跳跃的疯狂。
温酒江一下子把茶几上的饭盒扫落在地上。
盖子被打翻,美味洒了一地。
他怒不可遏地冲过去,死死掐住时野的脖子,“都怪你,如果不是你,如果不是你,宝宝就不会跟我起争执,就不会一气之下跑出去,就不会被路过的车子撞到……”
时野脑瓜子一下嗡嗡嗡嗡响起来。
“温酒泷到底怎么了?”
过了许久。
时野终于从温酒江的疯言疯语中,总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那天,温酒泷去医院探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