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哭得厉害,眼睛已经通红通红的。

霍宴州觉得他现在的样子,好看极了,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可怜猫咪,可爱,让人想rua。

更让人想欺负。

欺负到他继续哭出来。

含着泪花看过来,抽泣着让他轻点,说他疼。

光是想象一下画面,霍宴州都觉得自己要举旗了。

在过去的三年时间,霍宴州对这方面根本没有心思。

因为他长得好看,即便没钱,也不乏男男女女靠近他,有些甚至还提出包养他。

但都被霍宴州拒绝了。

他对那些,丝毫提不起兴致。

经常给他借电动车的那个工友,曾经打趣过他:“兄台,你修的无情道吧?”

面对他的调侃,霍宴州没什么反应。

有没有想法,对于他来说,真的不重要。

哪怕工地里有人揣测他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,是个天生的太监,他依旧没什么反应。

只忙着工作赚钱,缴纳医药费。

循规蹈矩地活着。

直到时野的出现。

霍宴州早上上工之前,多了一道工作:洗内裤。

……

时野终于不流眼泪了。

但眼睛还是红的。

他在床上躺了一会。

霍宴州端着水去倒了。

时野哼唧两声,问:“哥,你今天不用上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