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过去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,您又何必多做解释呢,就算解释又能怎么样呢?死去的人也回不来了。"
"我的父亲也好,我的母亲也好,他们都回不来了,不是吗?"
说罢,安知意便抬眼冷冷地注视着他,这种眼神就如同当年的安溪渊一样。
安溪渊心情一不顺,便会拿出这样的眼神注视着别人。
"知意,当年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们,但就算我求你了,我求你让我把当年的事情跟你解释一下。"
安知意看着白清言的模样,他从越看越觉得这副模样就像村头小媳妇儿被老公欺负了一样。
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把好的气氛变得不好的人,要不是为了维持人设,他早就抱着这两把剑跑了,怎么可能还会留在这儿来听这些陈年旧事。
毕竟死的又不是自己的父母,在这个世界里,谁死谁活,又与他有什么关系。
但看这架势,他要是不听的话,恐怕就没那么好走了。
他整理了下情绪,冷冷道:"好,您说吧,我会好好听着的。"
"快点儿说吧,快点儿说吧,要不然一会儿那个小祖宗该醒了!"
"我想当你的事情,你也知道一些的。"
安知意依旧保持着冷漠的语气道:"我只从母亲的绝笔信中得知过一些。"
"这样啊,其实你的父亲并不是被魔族所杀害的,杀死他的是从天而降的异世之神。"
"神…异世的神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