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啸途和温舒然躲在一个巷子里,看着外面又过去一批兵,郑啸途啧了一声,有些不耐烦。
“我们如果动作快点,大概是碰不上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我去问一下路,你站在这等我回来。”温舒然这么说着,把披风递了过去,熟悉了温暖的身体受不了突然减衣服这种行为,冻得他打了个寒颤。
黑色披风怕是已经成了一个抓捕信号了,他之前一直把兜帽拉得很下面,看过他脸的人除了莫利亚一堆以及那个小贩,其余都没见过,这才让温舒然敢脱了披风就往外跑。
事实上,的确没人认得他。
温舒然避过了搜寻的人,他一边挑拣着干食,一边与老板闲谈了几句。
“我听一个朋友说,苦修院似乎要换个地方重建,是真的吗?”温舒然付钱的时候,装模作样地问了一句。
“不会吧,没听到过这种传言啊?”
“是吗……也就是说,他还是会在那个……哎,那个……哎!一瞬间想不起名字了,就是那个……”
“皮耶鲁街。”
“对对对,我这人总是记不太清这些名字,见笑了。”
“没什么,这名字的确有很多人记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