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的他只听了一耳朵，就被柒元催着离开了。而现在……

他轻声问：“安哥，当初的孙家，到底为什么忽然消失了？”

柒元没有立刻回答，川流却也没有说话，二人就这么僵持着，直到柒元叹了口气，开口：“就是你猜的那样。”

他说：“把那些副产品拿去实验，最后害得小锋痴傻的，就是孙家。”

川流沉默了。

虽然他对此早有猜测，但是真的知道了这一切，他还是觉得心里一阵阵颤抖。齐遇锋，他们六个人中的老五，那个开朗聪慧的少年，就是因为这种事，才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而现在，同样的手段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，对象还是057。

压下心底的怒火，川流咬着牙，又一次问道：“所以，那个孙家的‘少主’动手了吗？”

柒元开口，语气已经恢复了平静：“没有，就是因为他在小锋和他的家族中不断周旋触怒了他的家族，他才会被叫了回去，软禁在家中。而小锋，是为了去找他，才……”

他的语气十分平静，仿佛说得不是自己弟弟的故事，可熟悉他的川流和他身边的风止都知道，这代表他真的动了怒。

“后来，救出来小锋之后，那个‘少主’亲手毁了自己的家族，毁了容，放弃了所有，留在小锋身边，被所有人监视着，照顾他。”他长出了口气，语气平平：“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个‘影子’了。”

想到记忆中那个沉默寡言的高个男人，川流沉默了许久，才终于开口：“安哥，等这边结束了，我们去看看锋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