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八年的陈酿,今日刚出土,别人我才不给他喝呢!”
“就喝酒?”赫连子晋有些不敢置信地问,他们什么时候关系好到这个地步了?
“对,就喝酒!”
然后赫连子晋被他生拉硬拽着走出了怡红楼。
两人一路穿街过巷,也不知道走了多久,繁华都被抛在了身后,直到一处院落前才停下。
他看着王樾掏出钥匙,左右瞧了半天才熟练地开了门。
颇有几分做贼心虚的感觉,想来这样的事王樾也不是第一次做了。
此处虽小了些,但设施应有尽有,大概是王樾的别院。
王樾抱了一坛酒出来,拿出两个大碗,一人倒了满满一碗酒。
“来,干。”他不由分说地塞进赫连子晋手中,端起自己的那碗一饮而尽。
然后盯着赫连子晋也喝了个干净。
赫连子晋直到这人虽是纨绔子弟但并没有什么害人的心思,也就没有防备他。
端起碗来一饮而尽。
不愧是十八年的陈酿,酒香凛冽,入口绵软,喝到胃里火辣辣的。
是好酒。
喝完一碗又来一碗,直到这壶酒都见了底。
“王樾,我走了。”赫连子晋眼看时辰不早了,就打算走。
可是王樾哪里肯,他此时已经喝得半醉,扑倒在地抱住赫连子晋的腿怎么也不肯松手。
任凭赫连子晋怎么踹也踹不开。
“呜呜呜~”
王樾突然就开始嚎啕大哭,边哭边喊:“我就是个废物怎么了!”
“谁他妈想考科举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