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着季晏礼声音中的隐忍压抑,陶屿澈不再闹腾。

将红彤彤的脸埋在枕头里,索性眼不见为净,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。

季晏礼感觉小孩儿老实不闹了,拿过药膏涂在自己的手指上,一点点试探着给陶屿澈上药。

感受着季晏礼手指的温度,陶屿澈红着脸蹭了蹭枕头老老实实的等。

上药的过程是漫长的,对两个人来说既是享受又是折磨。

然后上床从背后拥住装鸵鸟的小孩儿,俯身在陶屿澈耳边呵着气低声说道,“陶陶你这究竟是怕我继续,还是想让我继续啊!”

陶屿澈:

终于被欺负狠了的小猫亮出爪子准备讨公道了。

陶屿澈回身张嘴就狠狠地咬住季晏礼的胸口。

“嘶!”季晏礼疼的直抽气,伸出一只手捏住陶屿澈的脸,将自己从陶屿澈的嘴里解救出来。

陶屿澈被迫抬头和季晏礼对视,做坏事之后的心虚全都展现在脸上,一览无余。

季晏礼看着眼神潋滟,满脸羞红的小孩,低头与陶屿澈鼻尖虚虚相抵。

二人彼此的呼吸交融,季晏礼声音轻佻的说道:“做坏事的小朋友,是要受到惩罚的!”

感受着牙齿的碰撞,唇瓣间的反复研磨,陶屿澈眼神再度迷离起来。

感觉陶屿澈越来越进入状态,季晏礼用牙咬着陶屿澈唇瓣哈气说道:“我们陶陶原来不是小猫咪,是会呲牙的小狗啊!”

陶屿澈此时心神早已经被唇上的力度吸引了,只能呆呆地用迷离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。

季晏礼倒吸一口凉气,要了老命了,这个样子的陶陶他容易把持不住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