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肯定，不是反问。

江博文的火一下子蹿上脑门，他快走两步抡起拳头就往江子绥面门上砸。

坐在江子绥身边的两位高层，惊呼出声，看见这种场景急忙起身要拦，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都被江博文这举动搞懵了，众人开始连连劝阻，但没有一人上前。

“砰”的一声，是椅子跌倒撞击地面的声音。

哀嚎声一出，大家目瞪口呆。

江博文被踹倒在地摔出两米远，后背撞到椅子，连带着另一把，硌的他生疼，起都起不来。

刚才想劝架的两位高层对视一眼，都在对方眼中读到了想说的话：还好他们都起身了。

“废物。”

江子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，表情依旧冷淡，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。

江博文疼的直抽抽，但还是忍不住呛声:“你才是废物。”

“搞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，你不是废物是什么，两年前的官鸿你就这么做，现在的你还这么做，花样都不换一个，你不是废物你是什么。”

江子绥语气听不出什么，就只是在讲述。

会议室内的众人见江子绥提起官鸿，有几人脸上立刻出现了明显的变化。

官鸿项目是江氏转型试点项目，也是江子绥被陷害踢出江氏的那个项目。

江博文张了张嘴，竟发不出一个字，他突然有种江子绥早就知道的错觉。

不，他不知道！

不然他为什么一直不说？不找爸去澄清，等着被踢出江氏？

猛地，他想到江子绥并不是很想回江氏，是他老子以死作要挟才让对方改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