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慕白涧还颇有些得意地捋了捋鬓边垂下的一缕华白发丝。
古往今来,朝代更迭,沉浮俯仰,江湖与朝堂之间的关系总是不可言说的复杂,总有那么点千丝万缕的关联。
杜玉霖这下子算听明白了,脸上也跟着扬起了细微的笑意。
而后他对着慕白涧不吝赞赏地点了点头,“小白如今懂得心疼人了,很不错。”
慕白涧脸上一窘,一本正经地纠正道:“不是心疼,是疼!是师父对徒弟,老子对儿子的那种疼。”
杜玉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,他甚至还觉得好笑着问道:“我又没说什么,你这么大反应作甚?”
“哼,”慕白涧颇为傲娇地哼唧了一声,随后他将脸凑到了杜玉霖跟前。
神情认真而不羁,笑容带着几分邪魅与痞气。
“我当然得跟师兄说清楚了,不然师兄若是吃醋不理我了可怎么办,我找谁说理去?”
杜玉霖只觉得自个的老脸一红,“……”
“胡说八道什么,我有什么醋好吃的?”杜玉霖轻咳了一声,神色不大自然地说道。
慕白涧不管那些,他只想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,“反正,能让我慕白涧心疼的人只有一个。远在天边,近在眼前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杜玉霖不耐烦地应了他两声。
杜玉霖的声音可谓是敷衍到了极点,但眉梢却攀上了几分显而易见的笑意。
而慕白涧则望着杜玉霖一脸痴汉的笑,“师兄笑的样子真好看,我初入师门时见到师兄的第一眼就这么觉得了。
师兄运着轻功飞过来时,白袂飘摇,就像一朵轻盈灵动的柔云,恍若天边飞来的潋滟春色。
当时,我就觉得师兄是整座仙山上最好看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