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郑重地点了点头,“我想救他,又不知该如何救他。”

“此事爷确实不好露面,而且也不应露面。妾身知道谁有本事救下容熙公子,就是不知爷您敢不敢一试?”

“……”

-郡王府-

听完栩摘星禀报后的卫澜霆唇角微微上扬了几分,眼中带着嘲弄的神色,“倒是有趣。”

以容清越和叙晚卿之间的亲厚程度,容清越应当不会将这种事告知于她。

她既然能接触到这些消息,想必都是从卫渚赟那里听来的。

毕竟,哪有母亲会对自己唯一的儿子设防?

卫渚赟也是个胆小如鼠的,自己被他娘吓得不敢有所作为,竟然让比他更弱小的女子来传信。

而看似软弱无能唯唯诺诺的叙晚卿,不会不知若是被容清越发现的后果,竟然还是为容熙勇敢冒险了一回。

容清越应该怎么也想不到,庸碌无为的儿子与软弱可欺的儿媳居然都敢对她阳奉阴违吧。

以容清越的性子,可不得气得要发疯?

这些,难道不够有趣吗?

栩摘星低着头站得笔直,就像根木头一般杵在那儿,不带什么感情的问道:

“那,我们是否要派人去救容熙?”

卫澜霆轻轻摇了摇头,他嗤了一声:“孤与容熙可是仇敌,若非孤不想让宴清恨孤一辈子,容熙的命还轮不到容清越去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