叙晚卿听到没什么,她的命早与我们紧紧系在了一处,料她也不敢抖出去。
可是除了你皇子妃之外,当时殿门外还站了一个人,就是你的阿熙!别的秘密倒无妨,本宫也不至于要他性命。
可那日他在殿外,他就必须死。一个会将你我置于不复之地的隐患,一日不死,本宫一日难以心安。”
看来母妃是铁了心要阿熙死,卫渚赟下意识地往后顿了一步。
“那母妃,打算如何做?”卫渚赟
容清越斜倚在贵妃榻上,轻轻转动着指间戴着的一枚金嵌珠鏤空梅花指环。
而后她以一种甚是慵懒的口吻说道:“他若死了,总会有人攀扯到本宫。
待他离了帝都,再死于江湖门派的争斗中,自然就与本宫没有任何干系了,本宫也无需向任何人交代。”
“母妃…英明。”卫渚赟强行挤出一抹笑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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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用过晚膳准备就寝时,叙晚卿发现了卫渚赟的异样。
卫渚赟提着精巧别致的紫砂壶往杯中倒水时,满杯了也没任何要停手的意思,直到半张桌子上都洇着水迹。
而他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一般,毫无反应。
刚卸完身上钗环的叙晚卿起身走到卫渚赟身边,打算喊他就寝。
叙晚卿瞄了一眼桌上弥漫流淌着的水迹,又瞥了瞥神情恍惚的卫渚赟,忍不住问道:
“爷,您今儿是怎么了?用晚膳时妾身就觉得您有些心不在焉的,还时常出神,妾身跟您说话也没什么反应。”
换做平时,卫渚赟肯定会语气不善地回她一句:“我的事你少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