覃鸢跟宴清都十分的配合,只是她跟宴清的配合又有些不一样。

宴清的配合是像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任他们安排摆布,而覃鸢是满心欢喜的配合,时不时还会提出一些自己的想法与意见。

礼院这些人个个如人精,皇亲贵胄成婚娶亲乃至圣上赐婚,由他们经手操办的婚礼不至于过千却也近百,见过的新人也更是不计其数。

在他们眼里,覃国公主的表现才是一位新人真正应有的反应。

而宴清郡王显然是怏怏不乐的那一个,对于这桩婚事并不情愿,不期待、不看重自然也就不会做出什么要求。

有人替他操持的情况下,怎样都可以。

卫澜霆也想为宴清的婚礼出一份力,尽一尽心。

便将自己早前得的几匹红色彩云蝠龙凤和鸣纹妆花锦缎,着栩摘星送到了礼院,供礼院裁制新人喜服。

这妆花缎本身就已极尽奢华,艳而不火,繁而不乱,哪怕绣娘来不及赶工偷上一些懒也不妨事。

江无虞望着自东宫库房里取出的妆花锦缎,忍不住上手轻轻摸了摸。

卫澜霆见状便坏笑着揶揄他道:“无虞可是护家了,舍不得孤从你的库房里往外拿东西?”

江无虞翻了他一个白眼,无语地努了努嘴,没好气地说道:“殿下说的什么话,我再爱财也知这是为了宴清成亲所准备的,哪里就舍不得了?”

卫澜霆朝着一旁端着料子,静静候着的栩摘星递了个眼色,吩咐了一句:“你先送去礼院,莫耽搁了。”

“是。”栩摘星立马转身退下,马不停蹄直奔礼院。

卫澜霆拉过江无虞的柔夷,含笑说道:“那你可错了,这本是孤给自己与未来太子妃准备的喜服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