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倒是说说,除了本宫的法子,你还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吗?若没有,就给本宫闭紧你的笨嘴与拙舌。”

卫渚赟:“……”

卫渚赟默默将脑袋耷拉了下去,因为他也没有更稳妥的方法。

而且母妃现在就站在他身旁一寸之地,他可不敢再叽叽歪歪什么,不然母妃定然会抬脚踹他一个狗吃屎。

久而无人说话,气氛陷入可怕的死寂,卫渚赟嗫喏着开口:“那…母妃您想怎么做?父皇又岂是那么好逼迫就范的。”

“若你父皇神智清明,自然不好逼。可是自上次你父皇呕血之后,本宫就已经在你父皇的饮食之中动了些小手脚。

上次为他诊治的刘太医来清渊殿替本宫把过几回平安脉,你父皇便起了疑,只许太医院院使杜少严为他把脉诊治。”

容清越提起这些时,嘴角笑意幽冷。

卫渚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
“杜少严可是个油盐不进、不畏强权的老古板,谁的面子都不给的,也难怪父皇会放心让他来负责自己的汤药了。”

容清越得意一笑,“确实如此,如果他不是有些小小的把柄落在本宫手中的话,的确是让人无从下手。

可谁让他的宝贝独孙不争气呢,为了他独孙的贱命,本宫让他做的事,他怎敢不做?你父皇自作聪明,以为刘太医是本宫的人,殊不知他换上的才是本宫的人。”

容熙来时,因为容清越和卫渚赟谈话将所有宫人都打发了出去,也没人通传。

宫门大开,他直接走了进来。

只是不曾想,刚来就听到这么劲爆到让人有些手足无措的内容。

他来得这么巧,一时间倒感觉有些骑虎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