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在此去半里的一处洞穴外,安然无恙。身边亦有人保护作伴,且相得甚欢。”
覃奚怔了片刻,皱起眉头,只结结巴巴地问了一句:“何、何人?”
也不知他是惊得结巴,还是恼得结巴。
江无虞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卫澜霆。
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,问是否现在就要告知覃奚那人是宴清。
卫澜霆神色寡淡瞧不出喜怒,眉眼间却暗藏着几分锐利寒芒。
“是孤的义弟宴清郡王,亦是孤心目中唯一承认的弟弟。”
似乎是忧心覃奚会看不上宴清一介毫无实权的闲散郡王身份,因而卫澜霆着重又添上了后面的那半句。
覃奚嘴角往下稍稍压了压,心下暗忖:倒是听说过卫澜霆跟一郡王交情颇深,感情甚笃。
只是这卫澜霆莫非是自己不愿意娶鸢儿,才让与他交好的宴清郡王去亲近鸢儿的?
瞧覃奚迟迟不曾出声,卫澜霆便沉声说道:“既然覃鸢公主希望自己亲自择婿,覃奚皇子也不必杞人忧天,过分忧虑。
不如先随孤一道回去,等着他们归来就是,免得扰了他们二人相处磨合的闲情逸致。”
“哎,太子殿下此言差矣!身为皇兄,自当亲眼见过鸢儿毫发无损才能放下心。”
覃奚矢口反对,一派亲兄妹间彼此牵肠挂肚的姿态,冠冕堂皇得有些浮夸过了头。
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与覃鸢是一母同袍呢。
覃奚之所以非要去洞穴外一看究竟,原因有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