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宴清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七嘴八舌的是非之地。

就没一个说得过的,他还留下来干嘛,自取其辱吗?

覃鸢更是一头雾水,满脸的愕然。

她望着宴清狼狈逃走的背影,懵懵地开口问着江无虞:“他…他怎么了?”

江无虞抿了抿唇角,抬头望了望天:“许是羞臊吧。”

“鸢儿,你怎来得这样迟?”覃奚略带责备的声音从不远处传了过来,俨然是一副严兄的派头。

站在覃奚身旁的便是离朝太子卫澜霆。

覃鸢在这些人面前还是知道要规矩一些的,连忙行礼。

而且这个离朝太子虽生得俊美无俦,可身上总带着股拒人千里的冷意与威严。

覃鸢再怎么着也就是个女娘,胆子再大又能大得到哪里去?

遇上卫澜霆这种气势凌人一看就不好相与的人,也得乖乖夹起尾巴安生一些少惹事。

这覃奚问的话也真是让人难以回答,覃鸢也不好说是在与熟人谈天。

她只好垂着眼眸,低声答道:“是鸢儿磨蹭了,鸢儿知错。”

卫澜霆则是一直望着站在覃鸢身边的江无虞,眉头不自觉地皱了皱。

“过来。”卫澜霆给江无虞递了个眼神。

他神色淡然,音色低沉,但旁人就是能从中听出些许宠溺的味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