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才都是我嘴欠,你怪我就好别怪容熙。是我说的话惹得容熙不高兴了,他才会那般将你与他撇干净。

你也知他好面子,他只是不想自己的私事被旁人知晓而已。

你也不必放在心上,若非是你,旁人也没那个本事将他逼急眼不是?”

“有。”宴清轻轻笑了笑。

江无虞一脸疑惑地睁大眼睛:“???”

“除了我,还有你有这个能耐能将他逼急眼。方才,不就是你将他逼急眼的?”

宴清故作轻松地说着。

江无虞尴尬地伸手摸了摸自己耳后的碎发,那他嘴欠惯了,话匣子一打开兜不住,有什么办法?

不过一人做事一人当,江无虞将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干净:

“是是是,方才确实是我嘴欠,存心说话逗容熙的,跟他无关。

你可千万不要胡思乱想、伤心难过啊,被卫澜霆知道了可不饶我。

而且我没骗你,我江无虞从不说假话诓骗人的。容熙又是卫澜霆的旧爱,我没理由替他说话的。”

宴清无所谓地摇了摇头,更谈不上去怪江无虞。

他只是自嘲地笑了笑,继而缓缓说道:

“方才你说的话我也听见了,并无不妥,我的确会如你所说的那样做。可见,是他真的下定决心要与我了断。”

江无虞:“……”

宴清说这话的神情,也太可怜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