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孤去瞧了,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安慰他。

孤的法子都是简单直接的棍棒教导,以宴清的那副身子骨,只怕他经受不住。”

只见卫澜霆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,神色有些不大自然,手指还状若无意地拂了拂腰间垂下的紫色绶带。

像个拘谨得有些无措的小孩。

卫澜霆的温柔与体贴,大抵也就只有江无虞一人享受过了。

许是应了民间戏折子里的那句戏言:温柔不多,只给意中人吧。

对旁人,哪怕是他的亲皇妹明阳公主卫景芊,他大多也是以一个不苟言笑的皇兄身份出现。

看出卫澜霆的不自然,江无虞没再继续调笑他,而是缓缓抬起手抚了抚卫澜霆微微拢起的眉心。

“那…无虞愿陪殿下走这一遭。”

“要不还是像上次那样,孤让栩摘星送你去瞧他?”

卫澜霆萌生了些退意,他向来爱面子脸皮薄,可做不来热脸贴冷屁股的事。

“殿下莫不是要做临阵脱逃的懦夫?也罢,如果殿下不介意我与小郡王寝室独处的话。”

江无虞不高兴地皱了皱眉头,傲娇地收回了抚着卫澜霆眉心的手。

卫澜霆赶忙握住他的手,闷声说道:“没有,孤去就是了。”

栩摘星:“……”

江公子别的本事他不清楚,但是这治太子爷的功夫他可是瞧得真真切切的。

这两人过招斗嘴,太子爷被江公子压得死死的,乖得跟小绵羊似的。

江无虞的日常操作,就直接把栩摘星给看傻了。

卫澜霆改了口,江无虞这才满意地点点头,给栩摘星递了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