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虞只是在想,殿下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?”
江无虞轻轻摇了摇头,问话的语气也不自觉放柔了几分。
卫澜霆自然不舍得把那些腌臜事告诉他,他此生心愿便是护着无虞平安喜乐。
毕竟那些也不是什么值得回忆铭记的事,让江无虞知道了也只是让他陷入怨恨之中而已,没有别的益处。
可江无虞既然问了,他也没法子搪塞忽悠他。
“孤曾以真心待他,他却只想取孤性命。无虞你说,孤应不应当厌恶他?”
卫澜霆只言简意赅的总结了一句,并未展开细说。
江无虞瞧着卫澜霆不太自然的神情,心中也了然。
卫澜霆这是既不愿意说谎哄瞒他,也不想说太多。
既然卫澜霆不愿意说,他也不强求。
只是轻轻扯了扯唇,淡笑着揶揄道:“殿下这是有秘密了呢,连无虞也不想告诉。”
卫澜霆怕江无虞不高兴,觉得自己是存心瞒他,急得连“孤”这个自称都不用了。
“无虞你相信我,我不与你细说只是因为此事有我一人记得便已足够,你只管每日喜乐无忧就是。
所以,不要生我气可好?”卫澜霆握着江无虞的手轻轻揉捏着,一本正经地同他解释。
江无虞点点头,抬手斟了碗牛乳茶递给卫澜霆,主动转移了话题。
“若说容熙有八百零一个心眼子,那宴清这心眼就连人家的一个零头都是勉勉强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