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夫:“……”
正当车夫还想开口继续你一言我一语的八卦时,忧郁深沉了一路的宴清终于忍无可忍,出声打断。
“咳!”宴清特意重重地咳了一声。
车夫听见,便给管事递了一个“你看吧,王爷果然虚了”的眼神。
“你俩再敢非议本王,别怪本王拿大鞋垫子抽你俩嘴巴子!”
宴清恶狠狠地说完,然后继续生无可恋地倒头靠回了马车角落,又把自己包裹在了“蚕蛹”里。
马车驶到樊京楼时,宴清像是突然回魂了一般,一把掀开车帘喊道:“停车!”
车夫一脸懵地勒紧缰绳,停了下来。
宴清便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来,就要一头栽进樊京楼。
“爷,这儿离府里可还有一段儿路呢!”管事急忙冲着他的背影喊道。
宴清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连头都没有回,“不用等我,你们先回去吧!”
他心中苦闷,就算是回了府中也只能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,一个人独坐到天亮,还不如来这樊京楼喝酒消愁了。
宴清一进去就在大堂随便找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,点了许多好酒好菜。
而那厢月溶别苑里的容熙饮过醒酒汤后,醉意也已经散得差不多了。
只是心中苦闷,在床上躺了半晌却始终没有半分睡意。
容觉已经先行睡下,容熙便一个人披了件薄披风,提了盏灯笼打算出房门散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