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险些被江无虞的这句话给气笑了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以前稍微碰他一下就嚷嚷着受不了了,也不知是谁哼哼唧唧求放过,这下子居然还有胆子挑衅他了?
“孤的功夫有没有长进,虞儿稍后试试便知,只希望到时候虞儿可不要再哭着向孤求饶了。”
卫澜霆特意将手抵在江无虞细腻光滑的后腰处,指尖调皮的在他腰间来回舞动着,笑得有些邪魅恶劣。
江无虞不自觉地抿了抿唇,似乎有些开始后悔了,早知道刚刚就不那么大言不惭的挑衅卫澜霆了。
想一想最后受罪挨痛的还是他自己,就为了逞一时口头之快,何必呢?
江无虞的皮肤白皙如玉,就连最上等的羊脂白玉都稍显逊色。
卫澜霆望着有些晃眼的白,不由自主地红了眼。
这次不再给他磨蹭说话的机会,一手托着江无虞的腰肢,一手紧紧扣住他小巧白皙的脚踝,将人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下。
“唔……”
……
离渊帝的身体的确没有什么大碍,休养了几日就恢复得差不多了,脸色也比吐血那日好了许多。
容清越也不用再分神侍疾,有了工夫着手安排替覃国公主挑选夫婿的事宜。
这最先办的一桩,就是宫宴。
将所有未娶正妻的皇室子弟统统召进宫来赴宴,覃国公主自然也会出席,届时可让覃鸢观察一下这些贵族子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