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罢了,家丑不外扬,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。

离渊帝思虑过三,还是勉为其难地决定自己受些委屈做些牺牲,为了自己的家国社稷咽下这口气,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

容清越母子二人陪着离渊帝在殿内说了一番话,直到离渊帝耷拉下眼皮困意来袭才止。

容清越服侍着离渊帝在床上躺好歇下,才带着卫渚赟悄声退了出去,到偏殿稍作休憩。

“母妃……”

卫渚赟环顾四周,见周围没有人才压低了嗓音出声。

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”

容清越先是朝卫渚赟摇了摇头,而后轻声说道:“你父皇虽说没有大碍,但你也须随时候着,以敬孝心。”

“儿臣明白。”卫渚赟有些垂头丧气,强撑着拱手行礼。

容清越瞧了他这副被霜打过的模样,叹了口气,又补了一句话来宽慰他。

“你父皇将替覃国公主挑选和亲人选的重任交给本宫来办,本宫自当尽心尽力,不辜负众人所望。明白吗?”

卫渚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,对啊,怎么忘了父皇方才还提到了这茬!

就算方才没办法撺掇父皇狠狠地治卫澜霆的罪,也不代表他和母妃就拿他没办法了。

卫澜霆不是很宠爱清江国那个低贱质子,把他稀罕得跟自己的眼珠子似的吗?

两个人也是朝夕相处,出双入对的,关系好得不行。

他就不相信,卫澜霆若是娶了覃国的九公主为太子妃,他和那个小质子还能情比金坚毫无隔阂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