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独食?你也太不仗义了吧!”
宴清一边嚼着嘴里的鸭腿,一边谴责江无虞吃独食不顾人的行为。
江无虞无语,翻了他个白眼,然后转战其他菜肴,宴清也来了食欲紧随其后。
两个人喝酒吃菜敞开闲聊,好不快活。
这就跟一大家子聚在一块儿用膳一样,有人跟自己抢着吃才香,一个人吃饭终归是少了些什么。
吃饱喝足之后,江无虞又靠着床陪宴清静静地待了一会儿。
直至日薄西山,余光横照。
夕阳将窗牖上蒙着的白绢染成了金黄色,他才起身打算离去。
当江无虞推开门,腿即将迈出门槛之时又蓦地停住了脚步。
他并未转身,只是抿了抿唇角说道:“宴清,卫澜霆自始至终都把你当做弟弟。
他想让你娶之人是覃国公主覃鸢,你可以让人去打听一下覃鸢的为人,卫澜霆是盼着你能找到两人余生幸福的。
覃鸢不日就要随覃国使团入离朝,你不妨试着去了解一下覃鸢此人。
若你不喜亦或不愿娶她,没有人会逼你压你的。包括卫澜霆,放心吧,这是他亲口同我所说。”
说完江无虞还不忘替宴清带上房门,而后才带着始终守在门外的栩摘星离开了郡王府。
车辇缓缓驶向东宫,一路上难免有些细微的颠簸。
江无虞索性享受着这份摇摇晃晃的颠簸,靠坐在车内望着窗外倒退的街市人流出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