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尝尝吧,特意给你买的。”

宴清这才伸出手,捏了一块红豆糯米乳糕送至唇边,细细品尝了起来。

“味道如何?也不知樊京楼换了大厨没有。”江无虞连忙追问。

宴清点头,“还是从前的味道。”

江无虞稍喜,将手上的盘子放下,又执起了一尊白瓷酒壶,里头盛的是青梅酒。

青梅酒好喝不上头,可委实算不上什么烈酒。

无他,江无虞因为家教太严的缘故,也只能勉为其难选这酒了。

江无虞朝着宴清兴头十足地挑了挑眉,邀他道:“行了,下来喝几杯吧?”

宴清也不再扭捏,直接一屁股从床榻上挪了下来,坐在了江无虞的身边。

“人生在世几十年,及时行乐方是真!”江无虞抬手,先替他斟了一杯酒。

宴清没说话,接过酒杯一仰头就见了底。

他喝得急,就跟那戏本子里偷吃人参果的猪八戒一样囫囵吞枣。

江无虞无奈地摇了摇头,只好默默再给他满上。

他甚至都怀疑以宴清这速度,压根没尝出味儿来,真是可惜了这青梅酒啊。

当宴清再度仰头打算一饮而尽时,江无虞连忙伸手制止了他。

“酒虽能解忧,可若你一味执着于忧,那这酒于你而言便等同于白水,食之无味,如何解忧?”

说完,宴清若有所思的盯着杯中酒出神。

江无虞忙给自己斟了杯酒,与宴清的酒杯相碰,发出“叮”的清脆响声,与他碰了个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