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无虞像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,旋即又像拨浪鼓一样摇了摇头。
卫澜霆忍不住上扬嘴角,笑着问他:“你这点头又摇头,是怕还是不怕呢?”
江无虞冷白如月的脸上一囧,将朱唇递到卫澜霆的耳畔,轻声细语地说着:“怕,不过是你便也不怕了。”
说完,江无虞便红了脸,脸上热热的,赶忙从卫澜霆的耳边撤退,软软的嘴唇还是不小心划过了他的耳垂。
耳垂,是卫澜霆最为敏感的一个部位,他只觉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袭遍全身,食髓知味。
卫澜霆的呼吸渐渐深重,眼眸也愈发的黑暗纯粹,恍如水墨画中的墨荷,仿佛能把人吸进他的眼神里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抬起江无虞的下颔,卫澜霆歪着头在他的嘴角亲亲啄着。
一边亲一边用柔到骨头都要酥掉的声音问他:“可以吗?”
江无虞敛着羞涩的眉眼,嘴唇微张正准备开口,可是他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声呢,卫澜霆那流氓便趁机吻了上来。
将所有的话语都化作漫长温柔的一吻,唯余呜咽。
在卫澜霆眼中,江无虞没有拒绝便是最好的答案。
江无虞可以抵挡霸道凛冽的强吻,偏偏抵挡不住卫澜霆的温柔似水,他永远臣服于卫澜霆的温柔啊。
一吻毕,卫澜霆上臂一勾,一手揽着江无虞的楚腰,一手托着江无虞的膝窝处,将人打横抱起。
以绝对温柔而霸道的方式将江无虞放在柔软的床榻上,俯身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