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君辞觉得他被玷污了,气呼呼地用衣袖擦了擦嘴唇,瞪着卫砚就跟瞪着自己的仇人似的。

卫砚今天也被宋君辞气得半死,可是看到宋君辞被他气得跳脚的样子,似乎心里的气就那么不了了之的消散了。

现在的卫砚不光消气了,而且心情还莫名大好。

“你都认定我是狗了,我不干点狗干的事,岂不是要白白受你冤枉?”

卫砚理不直气也壮地扬了扬下巴,反问道。

宋君辞:“……”

该死的,宋君辞觉得这个呆货竟然还开了窍,牙尖嘴利的。

莫不是他之前那一掌劈下去,打通了卫砚的任督二脉?

那根搭错的筋突然间就归了位。

宋君辞生着闷气,也不高兴再跟卫砚逞口舌之快,提着剑就准备离开。

哪知卫砚竟然亦步亦趋地跟了上来。

“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

宋君辞不悦皱眉,可是因为武力悬殊,他的语气也不敢太过恶劣。

要不是打不过这个大块头,宋君辞早就把他打得屁滚尿流,再凶神恶煞地说一句:“你他妈能不能别跟着我了!”

“帝都也来过了,紧接着我就要去向太子殿下复命了。”

卫砚用一种“你好像是个白痴”的眼神看了一眼宋君辞,“出去的路我就知道这一条,要不你换条道走?”

“我也就知道这一条,凭什么我换?”

宋君辞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,拔腿走在了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