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如果是粉末状的药粉,撒进白溪里并不足以让所有饮用过白溪水的士兵中毒。
白溪溪水潺潺,从底部的河石蜿蜒流过,润物无声。
贺勤风将药丸撒进溪水中激起无数细小水花,“叮咚”作响。
贺勤风低头冷眼望着,心好像被什么扭曲的虚荣感充满,嘴角微微上扬勾着阴狠森冷的笑容。
“嗖——”
一片竹叶裹挟着十分强劲的内力,朝着贺勤风那只正在兜着药包的手腕处疾驰射去。
速度快如闪电,贺勤风根本闪躲不及,手腕被竹叶割破,霎时间血如泉涌。
贺勤风只感觉自己手腕处的手筋几乎都要被直接划断。
巨痛之下手控制不住的一颤,下意识地将手里的药包扔了出去。
与此同时,藏身暗处的卫澜霆足尖轻点,如水中捞月、信手摘花般伸手一捞,飞身接住了那个被贺勤风吃痛而抛出来的药包。
药包是敞开的,有些药丸已经不知散落到了哪条石头缝里找不到了,但所幸在卫澜霆接住的药包中还留有一些药丸。
卫澜霆一个利落的空翻,稳稳落于贺勤风面前,隔着两丈距离四目相视。
“太、太子爷!”
贺勤风在看清来人竟然是卫澜霆之后,惊恐不已,连声音都忍不住的颤抖。
只感觉自己的舌头和大脑都已经不受控制了,甚至根本无暇去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手腕。
卫澜霆清冷勾唇,薄凉一笑,又抬手扬了扬那个药包,眼中笑意渐深渐冷。
薄唇轻启,字字寒凉:“哦……原来你眼里还有孤这个太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