腹诽归腹诽,卫砚还是乖乖把人给请了进来,“唐将军,太子爷请你进来。”

唐武昭颔首与他示意了下,而后抬腿大步流星地进了屋子,行礼。

“末将参见太子殿下!”

“免礼,唐将军有何要事啊?”

虽然卫澜霆已经瞅见了唐武昭手上捏着的那只信鸽,但他仍然当做不知道一般的明知故问着。

唐武昭上前一步,举起那只信鸽,说道:“末将方才寻营时发现了这只信鸽,特意带来交由太子殿下处置。”

说着,唐武昭两手握着信鸽,打算把信鸽递给卫澜霆。

哪种武将出身的唐武昭手劲大,一个不留神儿把信鸽挤疼了,信鸽挣扎着扑棱掉了好几根羽毛。

动静还挺大,信鸽一挣扎,唐武昭越是要用手握紧它,钳制住它。

最后信鸽“香消玉损”,死在了唐武昭的手上。

卫澜霆和卫砚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,觉得这唐武昭大抵是个没脑子亦或是脑子不好的匹夫。

人家好不容易训练到可以传书的信鸽,竟这样活生生的就被他给掐死了,实在是可惜了。

卫澜霆向卫砚使了个眼色,卫砚便替将信鸽爪子上绑着的信笺取了下来,自己快速扫了一眼后,便呈给卫澜霆过目。

是魏风声传来的消息,信笺很小,只写了寥寥几个字。

【公子性命无虞,唯左腿不良于行】

卫澜霆剑眉微蹙,做了一个深呼吸,眉宇间难掩担忧愁绪。

“太子爷,公子吉人自有天相,一切都会好的。今日生死攸关之际,您万不可分心,耽误了与公子重逢再聚的时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