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无虞冷眼瞧着演得正起劲的容熙主仆二人,反问:
“不是都吐血了吗,还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,还不快给你家主子请大夫?”
容觉脸色很不好地看了江无虞一眼,转头对宴清说道:“小的去请大夫,烦请公子看顾我家公子一些。”
江无虞听了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。
这狗嘴里怎么吐不出象牙来,容熙的狗说话他咋就这么不爱听呢?
话里话外都是生怕他像恶狗一样冲上去害容熙似的。
江无虞联想到卫澜霆让他没事不要招惹容熙,说容熙心思重,他这才算是明白了。
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,也没必要解释什么,江无虞肆意不羁地甩了甩袖,抬步。
没有走出东宫,而是回了心洲的方向。
他改变主意了,这份兵力布防图暂时先不交出去。
路过容熙和宴清时,江无虞更是言笑晏晏,一副请继续的模样说了句:“请便。”
宴清不知所以然,容熙却是被气得不轻。
他方才眼尖地瞥到宴清从另一条巷子拐了过来,才咬咬牙用内力催动气血逼出了一口血来,就是想让宴清误会江无虞是个心思歹毒的。
谁知,宴清是相信了,可江无虞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,甚至当做在看笑话。
这让容熙很是不爽。
就像自己铆足了劲打出一拳,结果最后发现这一拳只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面,不得劲。
卫澜霆下了早朝回到东宫,便听卫砚说了早上的这出小闹剧。
贺勤风不禁心底冷嗤,惊讶道:“容熙公子昨日来时还好好的,怎么今日便吐血了?”
卫砚皱了皱眉,知道贺勤风一向不喜欢江公子,便道:“容熙公子身子弱,谁知道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