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江无虞投靠太子心里没有什么别的企图,谁信?

思及此,江无虞皱了皱眉头。

离渊帝可不是什么良善仁慈的君主,如果离渊帝容不下他,那他在离朝还真没有什么活路。

想着想着,江无虞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后脑勺。

得,不想那些有的没的,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。

话虽如此,江无虞第二日早晨醒来便开始缠着魏家兄弟二人。

靠山山会倒,靠人人会跑,都不如靠自己最好。

江无虞先是跟魏鹤唳练了会儿剑法。

结果发现自己实在不是当武林高手的那块料。

有些气馁地扔了剑,郁闷地坐在石凳上一言不发。

魏鹤唳面色讪讪,不知道说啥好。

魏风声笑嘻嘻地开口:“公子是一等一的美人,舞刀弄枪倒折了您的风韵如华,学那劳什子玩意作甚?”

江无虞努了努嘴,不得不说这魏风声讲话确实中听。

“我孤身一人在离朝,也总该有些自保的能力,不能事事都指望你们护我救我。”

江无虞是真这么想的。

若是离渊帝把他当成什么迷惑太子的妖孽祸水,想弄死他还不是动动手指头的事?

魏风声思忖片刻,说:“公子也不必非要习武练剑。属下的暗器与轻功不错,公子若是学成,保命总是没有问题的。”

于是,江无虞便跟着魏风声学起了轻功和暗器。

江无虞身轻如燕,轻功练得也比旁人更容易些。

没过几日,离渊帝便派人送了足足一箱的画像,抬进东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