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不下就不要勉强,让厨房给你熬一份清粥,养胃。”祁临安话音刚落齐伯就笑眯眯的朝厨房走去,这次他连筷子都拿不住了,只得坐在原位看着几人。
祁书桁没法吃,祁君淮自然吃不下。
终于等对面上演完了父慈子孝的一幕,祁书桁刚想开口,祁临安缓缓道:“家宴是承袭祁家长辈的传统,这么多年我也没问过你吃不吃的惯老宅的饭菜,不过怎么可能会有人二、三十年都吃不腻那几道菜,你有自己的想法,年轻人也有自己的事业,我身体不好,之后一月一次的家宴就取消吧。”
“……取消?”祁书桁后背起了一层冷汗,从他记事起家宴就一直存在,祁临安现在却打破了这项传统,“大哥是不让我踏足老宅的意思吗?”
祁临安摇了摇头,“如果是祭拜长辈我自然不会拦,只是我的身体你也知道,是个不稳定的,连公司都已经全盘放手。”
祭拜长辈?祁书桁心下冷笑,这不是划清界限是什么?
他心下一横直接道:“因为要护着蔺墨,所以大哥才讲出这种话?”
祁临安道:“与蔺墨无关。”
“都是血脉相连的兄弟,就算不合那也只是私下,他坐镇祁氏,却因为和君淮的那点口头争执在商场上封杀他,就算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都不会使出这么上不得台面的手段,君淮没想和他争,他只是和我不同,他对经商感兴趣。
“到手的项目黄了,正在施工中的三个项目也全面叫停,银行收到风声开始转变风向,如果不是他的手段太狠绝我绝对不会插手他们的事,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插手过集团业务?”说着祁书桁竟然红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