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现在就抱你去睡觉。”蔺墨抱着他直接起身,一个转身祁柏就看到被挂在博古架前的那副鸳鸯戏水图,顿时一阵血气直冲天灵盖。
“那副画……不能挂在这里。”祁柏简直无法直视,揪着蔺墨的衣领要下来,一想到上面沾染的东西他觉得这辈子都无法心无旁逸的执笔了,“我要把他收起来。”
蔺墨又开始忽悠人,“祁小柏,坦然点,老祖宗说了,‘食色性也,人之大欲’,况且只要你不露出端倪没有人会遐想,说不准都要称赞几句你的好画工。”
想到那个画面祁柏的脸更红了,知道那幅画是怎么来的他是羞是愤,顾不上腰酸就要从蔺墨的怀里往下跳,被后者一把摁住。
“逗你的,我怎么舍得,这种好东西当然只有我自己能欣赏,等你明天睡醒他就不在这里了。”蔺墨忙安抚道。
祁柏还是不放心,“不准再挂出来。”
这蔺墨可不能答应,“我会选一个只有我们俩能踏足的地方,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恨不得藏起来,包括你这个人,又怎么会这么大方的任人观赏。”
被抱离办公室的最后一秒祁柏还是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,最后选择了相信蔺墨,毕竟他这人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小气。
这个周末祁柏是在祁氏集团度过的,老宅的饭依旧按时按点送过来,却多了几份不一样的菜色,甲鱼滋肾汤、海马红枣炖瘦肉、苁蓉杞子羊腰汤……
祁柏看的眼皮直跳。
蔺墨还能调笑两句,“齐伯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传奇人物。”
直到周末结束,工作日的到来祁柏才在秘书室里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,他这才想起孔明来。
“祁少。”一身精英做派的言秘书主动且礼貌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