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小柏,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要负责的,虽然我们已经领证,但是还不够……我要的是你这里的位置。”蔺墨的指腹按在祁柏胸口的位置,霸道的试探。
祁柏在他强烈的视线下无所遁形,最后败下阵来侧过脸道:“……吃亏丢人的难道不是我?”
“你确定?”蔺墨看出他的不自在,却没有就此糊弄过去的意思,他笑着扯开自己睡袍的领口,露出胸膛大片肌肤。
本应光滑的胸膛上错落的印着大大小小的齿印,严重的已经肿了一圈,可见他咬的时候有多用力。
“怪不得你当时让我纹个凶狠的小老虎。”
祁柏就是脸皮再厚也装不下去了,更何况他本就面子薄。自懂事以来就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,少有的生理上的反应都是等它自己冷静,从不参与,现在……堪称催毁三观的跨度。
他暼过脸,自己伸手拉好蔺墨的衣襟,不让春光泄露半分,“我没打算赖账,所以不用回忆了。”
“好。”身后的门铃声响起,蔺墨重新整了整腰带,“应该是早餐到了。”
早餐是送到了,来人却不是酒店的客房服务,蔺墨看着眼前的韩喆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。”
“当然是良心的趋势,我能不来吗?”韩喆推着餐车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。
“顺便和你说一声人我找到了,也给处理了。”
“是谁?”蔺墨脸上的笑意消失的干净。
“方遒。要我说就是你们夫夫俩的手段太温和,不然就这种人根本不够看,你家那位也是,祁家少爷的身份直接亮出来,还有谁敢动歪心思?姚纪屿那小子要是真出道了,第一个把他的身份宣扬出去,再拿钱把他砸成顶流,也许他觉得没有挑战就回去继承家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