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发病源你们一直有所隐瞒,我很不赞成也没有别的办法,祁总的年纪,这种病症最常引发的就是心脏的毛病,他已经初显症状,每一次刺激都会给他的身体增加负担,将病症引到不可控的状态。”
齐伯:“万克博士,那现在还有什么办法?”
“想办法让他主动打开房门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齐伯将备用钥匙再次锁进矮柜,最后给蔺墨打去电话。
此时的f国正是凌晨,蔺墨始终为祁柏留着一根神经没有睡的太熟,电话震动的第一时间他就醒了,看到老宅的电话立马反应过来这个时间国内肯定是出事了。
他起身走道窗边,一边看着睡梦中的祁柏一边听着齐伯转述国内的情况,听到祁临安受刺激将自己锁在卧室脸上冷了下来。
“大少爷,医生说现在不能强行开门,只能让老爷子自己出来,眼下只有小少爷能帮到他。”
“稍等,我叫他。”蔺墨来到病床边,伸手摸了摸祁柏乖顺的头发,他睡的很熟,这副无害的模样看上去很好欺负,蔺墨克制的收回手,然后握住他搭在被子外的手掌,轻轻的捏了捏。
“祁小柏。”一边喊着一边挠了挠他的手心。
祁柏的眉心动了动,睡梦中受到干扰的第一时间不高兴的抿了抿唇。
“祁柏。”
再次听到蔺墨的声音,他猛地惊醒,“你怎么醒了?伤口疼吗?我帮你叫医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