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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柏很快换了一身衣服出现在客厅,众人都已经等在那里。

“爸爸。”再次开口,祁柏却感觉到了那份艰涩,唇齿间都是心知肚明。

祁临安笑着眼眶带红,朝他招了招手道:“让医生看看。”

已经迈入中老年的私人医生亲和的问道:“小少爷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
祁柏在他身旁的沙发落座,“就头疼,没有别的,睡了一觉后好多了。”与其说在回答私人医生的询问,更像是宽慰祁临安。

之后是一系列的检查,小型仪器都上了一遍,也没有查出丝毫问题,最后甚至抽走了三管血液样本,说是要带回去化验,离开的时候还不忘提醒道如果不放心,就去做个脑部的精细检查。

这样的结果算是意料之内,这种检查八、九年前就已经重复过无数次,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人无力,祁临安落在沙发上的手不自觉的用力,是情绪紧绷下出现的反应。

齐伯送医生离开,蔺墨起身接了个电话,祁柏握了握他的手,笑着喊了声:“爸爸。”

父子俩没有在再说话,气氛却莫名的伤感起来,为这份不知能延续多久的重逢。

蔺墨再回来是开口道:“我联系了脑科方面的权威专家,他目前人在国,三天后回国。”

祁临安的精神再度好转,颔首道:“好,等他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