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是我自己想知道。”蔺墨很直白,直白到祁柏一整个愣住,他不认为自己的私人感情能让日理万机的集团老总亲自关心。
“为什么?”祁柏的脑海中一时间闪现看过的各类狗血剧本。
“我希望你不要再找同职业,或者圈内人。”蔺墨一字一句格外清晰,“集团每天的工作已经非常繁重,然而过去几年最忙的反而是公关部,这样的情况只是服务于你一人,再多一个会是什么情况?”
祁柏:……原来如此,这个回答就很蔺墨。
“以后网上的新闻可以采取冷处理手段?”
蔺墨挑了挑眉:“如果你可以说服父亲。”
祁柏:……
蔺墨:“你刚刚也说了言秘书的繁忙程度,目测十年内他不会离开祁氏,他已经到了而立之年,压力太大会导致心悸,失眠,甚至是脱发。”
祁柏实在没办法想象他口中的会是那位专业、高冷、精致主义的言秘书,“……我想知道言秘书知道你这么损吗?”
蔺墨抵了抵腮帮子道:“这些都是人体的不可逆反应。”完事还递上手机,用证据说话。
“况且,也不单单是因为这个。”蔺墨思索了一番然后道:“据我所知,父亲正在准备公证的遗嘱,会把祁氏集团一半的股份留给你,你找一个对此一窍不通的圈内人,就长远来看根本不行,我建议你可以将眼光放在商圈,这样对大家都好。”
“不是还有你吗?”祁柏道。
蔺墨收起稍显懒散的态度,抬眼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