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简直说到齐伯的心坎里,小少爷还是这么通透,根本不用他担心。
而此刻出了老宅的祁君淮哪里还有半分恼怒,他坐在车内,脸上的涨红还没有消散,目光阴恻恻的盯着眼前的老宅,像一条蛰伏已久的毒蛇,时刻准备发动攻击。
这晚到底没躲过去,蔺墨出门前去了一趟祁临安的房间,彼时祁柏恰好也在,再出来时身边多了一个人。
蔺墨看了看身边的人,也许是古镇遗留的后遗症他不再是一层不变的衬衫,棉质柔软的t恤非常休闲,“出门就上去换一身,我在楼下等你。”
祁柏按了按眉心朝身边的人道:“我可以选择不去,只要你不说父亲不会知道。”
“真的吗?”蔺墨示意他往后看。
齐伯就跟在倆人身后,一脸不赞同的看向祁柏,“小少爷——”
最后这场小型拍卖会祁柏还是去了,说是拍卖会实际上就是上层人士的交流会,说是小型实际上整个拍卖厅足足能容下五六百人,在一片昏暗中只能听到台上拍卖师的声音,祁柏微微侧头问道:“父亲看上的是什么?”
蔺墨对他的靠近极其敏锐,却还是没防住,温热的气息拂过侧脸,肌肤瞬间升温,他根本没听清祁柏说了什么,好在对方也没在意,又小声重复了一遍。
侧脸已经有些酥麻,蔺墨并没有管,转而回答道,“钟书白钟老早年间的一副真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