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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他曾也被判为罪臣之后,卑微如草芥。

越祈安眼眸微凉,鼻若悬胆,薄唇微微扬起,显出一片刻薄无情之意。

他提笔将刑部尚书名字写下,复又圈起来。

本来是替沈素查的,但是……也惹到他了。

翌日。

一夜过去,沈素恢复精神,梳洗后唤昭月进来。

“安排你的事怎么样了?”她端坐着,望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
昭月观察了下她的脸色,白净精神,眼中的阴霾散去,看来是不执着昨日的事了,真的是吓死他了。

“殿下,奴才都已经安排妥当,找了个山清水秀之地安葬好了,胭脂姑娘也能安心了。”他老老实实道,不由想起胭脂的惨状,有些唏嘘。

沈素点了点头,手指在桌上敲了敲,似是想起了什么,状似无意道:“你知道本宫的专属令牌去哪了吗?”

越祈安会这么问必是事出有因,搞不好真的有这玩意。

说起这个,昭月回忆起那日飞童问他太孙令牌为何在沈司鹭手上,那时他心急没细想就答了。

毕竟按沈素以往的尿性,做什么事情都不叫人惊讶。

见昭月眯起眼睛,沈素也有些紧张的盯着他,千万别有啊,她可是跟越祈安说了没有的。

“殿下,您给了长公主啊,您忘了?”

昭月有些无奈,就知道自家主子早就忘记这回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