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牧烟低头吃了几口粥,胃里这才舒服点,他抬头看段炎,哑着嗓子,声音小到几乎要听不见:“我从来没想过,你在床事上,居然也要扮猪吃老虎,畜生!”
畜生段炎一句都不敢吭,任由他骂。
谁能想到,昨天在浴室,段炎一开始居然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,哄他给自己那个,来做引导,可结果呢?结果就是这畜生情到浓时,只顾自己爽。
哦,也不算只顾自己爽,池牧烟一脸麻木地回想,这狗东西还知道分心折磨他,不让他去。
“草。”池牧烟良好的修养在昨天下午全部消散殆尽,今天也忍不住骂起脏话,抬手又给段炎一巴掌,只是这力道依旧轻飘飘的。
段炎这次憋住了,没把那句“又奖励我”给说出来。
池牧烟低头把粥喝完,看向段炎的脖子,心里顿时凉了半截。
段炎脖子上纵横交错全是抓痕,没十天半个月根本好不了。
池牧烟皱起眉头:“不是说了把我手绑起来吗?”
昨天情动时,池牧烟心里还记挂着段炎周末要上综艺,不能在脸上脖子上留痕迹。
他强撑着最后一点理智,攀住段炎的胳膊,让他把自己的双手绑在床上,不能让他挠到他脸上脖子上。
段炎满口答应,却一点行动都没有,最后还是他强撑着那点理智,摸索着扯过床头怀表,用表链把自己的双手缠住。
他缠得很紧,到现在手腕上都有一圈淡淡的勒痕。
结果就是,昨天段炎沉着脸,把他压在床上这样那样,表链也被他强硬摘下来。
现在想起来,昨天段炎那样折腾他,好像也是因为有这层怒火在。
池牧烟垂下眼眸,突然有点心虚。
“综艺那边的事我来解决,你好好睡一觉,不用操这么多的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