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,二十多天呢!”池牧烟气得甚至骂起脏话。
云九没办法了,这门锁着她也进不去,在门口跟池牧烟耗着也不是个事,小姑娘眼睛骨碌一转,想起一个人来。
她走到栏杆处,扒着扶手对楼下的段炎说:“段炎老师!段炎老师!”
段炎抬头看她:“什么事?”
云九脸上露出尴尬:“我进不去,你看,你能不能开下门,让我进去?”
房东把房子租出去,应该都有房客房间的钥匙。
段炎还真有,他想了下,起身帮云九开门。
房门一打开,池牧烟直接钻到了被窝里。
云九趴在床边上,好心劝道:“池哥,你再忍一忍,违约金要出好几倍呢,咱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被对方抓到把柄,二十多天一晃眼就过去了。”
池牧烟缩在被窝里不出来,闭着眼睛喊:“我不行,我蹦不动了,我要死了。”
从早蹦到晚,这谁能受得了?
“没办法啊池哥,你想想违约金,好几倍呢,多肉疼啊,不能便宜了谭贵荣他们!而且这违约金你也出不起啊!”
池牧烟说什么也不肯出来,一心要摆烂:“出不起就出不起,我不管了,我要睡觉!”
他说着甚至更往被子深处钻。
云九没办法了,只能伸手去扯被子,却被段炎拦住。
“我来。”
段炎让人闪开,自己站在床前,弯下腰隔着被子把人抱在怀里。
池牧烟立刻挣扎,依旧困得眼睛睁不开:“我不去,我不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