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,段炎顿了下,神色严峻道:“你都病成这样了,许慕诚呢,还有你那个助理呢?”
池牧烟咳一声,哑着声音说:“我还没跟他们讲,回来发的烧,明天就好了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,明天要是好不了,得去医院吊水。行了,不跟你说这些了,你赶紧睡吧,有需要我的地方,你尽管开口,我就睡在……”段炎环视一周,躺在卧室小沙发上,“今晚我就睡在这了,半夜你想喝个水啊什么的,直接叫我。”
段炎肩宽腿长,窝在小沙发上,两条长腿根本搭不上去,只能斜伸着往地上落,一股坐绿皮火车的既视感,看起来憋屈极了。
池牧烟忍无可忍,从衣柜里抱起好几床厚被子铺在地上,语气已经有点不耐烦了,额角青筋直跳:“打地铺都比睡这小沙发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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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两点多池牧烟烧退了。他起床找段炎喝了杯温水,然后一觉睡到天亮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了。
池牧烟穿好衣服下床,拉开窗帘。
冬日暖阳高高悬在天上,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。
身上的疲惫感一扫而空,看着窗外美好风景,池牧烟不得不承认,昨天晚上居然是他穿书以来,睡得最安稳的一天。
池牧烟抿下嘴唇,心想有点离谱。
他早上醒来的时候,段炎已经不在了,应该早早回剧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