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过来和人打个招呼。”
越玺这才起身走过来:“贺门主,徐公子。”
四人在圆桌旁坐下,何定潇早已点好的菜式一盘盘摆上桌,直到房门再次被关上,何定潇才犹豫着开口道:“贸然打扰徐公子,实在唐突,希望徐公子不要怪罪。”
徐醒摇头:“不打扰,掌门定是遇到什么难题才会来急信,徐某理解。”
和何定潇这样循规蹈矩的人打交道,对方有多客气,徐醒一般只会比对方再客气些。
何定潇叹了口气,没想到这种时候,他唯一能够求助的人,竟会是只有一面之缘的徐醒,更难得的是,徐醒能够回应他。一时间,感慨良多,何定潇举起酒杯,对徐醒道:“徐公子也不必客气了,叫我定潇即可,我实在是想不到如何破如今困局,忆及公子此前说的那番话,才想来拜托公子,为我再算上一算。”
徐醒大概知道他遇到的事是什么,但是自然不能说出来,只能问道:“那定潇方便说一下如今困境吗?”
何定潇看了越玺一眼,见对方眼神愧疚躲闪,才道:“是这样的,我这个师弟无聊时画的一幅画被我二师弟许如风公之于众,长老们说是伤风败俗、对碧落山清誉有损,过几天长老们会商议出最终解决方法,最差的结果许是将我二人逐出碧落山。”
徐醒知道何定潇刻意回避了关键信息,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问:“画上画了什么?”
何定潇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几分,嘴巴开开合合,却没发出声音。
显然,他说不出口。
“是我画的大师兄闺房情态。”越玺直接代他答了。
简单地说,就是何定潇做。爱时的样子。
也可以说是春宫图,只是画上主角是何定潇。
何定潇的脸一时青了又白,白了又青。
徐醒为越玺的坦诚震撼,这小子,牛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