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刚刚那些问题确实是随便问的。
他垂着眼,不敢同贺肆洮对视。
贺肆洮皱了下眉,掐着他的腰,直接将人抱起,进了主屋。
徐醒一惊,伸手抱住他的脖颈:“门主?”
贺肆洮没有回应他,径直将人带回房间,放到床上。
徐醒从床上爬起就想下床,却被在床沿坐下的贺肆洮抓挡着。
“花灯节那天我许的愿,你还没帮我实现。”贺肆洮让徐醒跨坐在自己身上,开始翻起旧帐。
徐醒在他腿上挣扎,试图抓住他的手,阻止他的动作:“等回去……”
贺肆洮倾身堵住了他的嘴。
他不想等。
唇齿交缠,难舍难分。
徐醒受不住地抓了抓他的后脖颈,没留下任何痕迹,反而让贺肆洮更动情地捏住他的腰。
徐醒的逃避让贺肆洮感觉到了久违的不安,直到他将人欺负到哭着求饶,心中的不安才稍微有所缓解。
徐醒低喘着坐在他的身上,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脖子,脚趾蜷缩。
“你可恶!”
徐醒哭骂着咬在他的肩上。
贺肆洮全盘接受:“嗯,我可恶。”
白日纵情终归荒淫了些,贺肆洮收敛许多,只做了一次,便放过了怀中人。
徐醒哭累了,趴在床上睡着,颊上还挂着泪痕,身上是斑斑点点的齿痕。
贺肆洮坐在床沿,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描绘着他的轮廓,拭去他脸颊上的湿润。
徐醒睁开眼睛,睫毛湿漉漉的,眼睛也湿漉漉的,像小鹿一样无辜地控诉:“门主欺负人。”
“嗯。”贺肆洮的手指停留在他鼻尖,点了点,“欺负的就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