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醒坐在屋檐下看着他们,没有刻意融入他们,这些人大多也是他前世常打交道的人,可如今,他们却并不相识。

这场酒喝到半夜才散。

贺肆洮被扶着进了屋子,拉住要给他倒茶的徐醒。

“我的生辰礼物呢?”

徐醒回头看他:“您还记得呀?”

贺肆洮皱眉:“你忘了?”

徐醒在他跟前蹲下身,仰着头看他:“忘倒是没忘。”

“你喝醉了吗?”徐醒的手搭上他的大腿,倾身半倚在他身上,问他道。

贺肆洮身上顿时燃起一股燥意。

“没醉。”

徐醒笑了一下,拿过本是倒给贺肆洮喝的茶,一饮而尽。

“那我试试。”

说着,徐醒低下了头。

贺肆洮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,手指捏紧了扶手。

“你……”尾音消失在喉咙里,贺肆洮仰头,抿紧了唇。

到底是喝了酒,到最后,徐醒有些累了想起身,反倒被贺肆洮粗暴地按住了脑袋。

“不能半途而废。”贺肆洮轻喘着哄他。

徐醒的眼角几乎渗出泪来。

到最后,摸到徐醒脸上的水痕,贺肆洮才心慌了起来,他拉起徐醒,将人拥到怀里,安抚地亲了亲他。

“你欺负人!”徐醒控诉他,声音比往常哑了些。

说好的没醉呢,怎么比平时慢这么多,他嘴巴都酸了!

贺肆洮嘴里连连说着毫无歉意的抱歉,将人放到床上,俯下身,哑着声音道:“是我的错,礼尚往来。”

徐醒羞耻地推着他的脑袋想拒绝:“今天又不是我生辰。”

贺肆洮按住他的手,笑了下:“只要你想,每一天都可以是。”

荒唐,这是什么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