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蓉珊:“贺大哥呢?程影呢?”

重溪:“贺肆洮?他没过来呀。程影闭关了。”

岳蓉珊察觉到了不对劲:“贺大哥没来?”

重溪没继续纠结贺肆洮的行踪,而是质问岳蓉珊:“我听程影说了,你让我合欢宗的人去勾引徐醒,不是陷我于不义吗?”

岳蓉珊自知理亏,狡辩道:“他这不是没去吗?”

“是,他是没去,但是贺肆洮已经知道你让他去勾引徐醒的事,你觉得他会放过你,放过我吗?”重溪对她一厢情愿的执着十分无奈,轻叹了口气,“你不要把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耗光了。”

这话说得有些重了。

岳蓉珊终于低下头,声音不自觉带上哭腔:“我就是不明白,贺大哥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。”

重溪见她哭了,有些苦恼地抓了抓后脑勺。

“哎呀,你哭什么,我又没凶你。”

江湖上可能没几个人知道,合欢宗宗主最受不住的东西,就是女人的眼泪。

他这么一说,岳蓉珊哭得更厉害了:“你说贺大哥知道了,那他会不会讨厌我啊,可我只是太喜欢他了。”

重溪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一个两个的都找自己分析情感问题。

“咳,那个啊,喜欢这种事呢,要两情相悦才是美事,一头热的话,叫单相思,单相思很苦的。”重溪叹道,“这样吧,你不要喜欢贺肆洮了,我宗门里的弟子,你随便挑一个,我保证他能把你哄开心了。”

岳蓉珊瞪了他一眼,泪汪汪地骂他:“什么叫随便挑一个,这是你这个宗主该说的话吗?”

重溪无奈:“那我就没辙了,你慢慢哭吧。”

说完,重溪也不安慰她了,就坐在一旁,给自己沏了壶茶。

没人搭理自己,岳蓉珊哭着也没意思,很快就止住了眼泪。

“诶,我问你,你们合欢宗有什么手段,能让不喜欢自己的人喜欢上自己吗?”岳蓉珊问。

重溪:“没有。”